大家好我叫中栗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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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枯骨与玫瑰(六十二)

诈尸更文第一人

牛郎维X白领勇

剧院的后台,勇利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忙碌的身影在自己身边穿过,并没有时间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勇利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要不是放不下维克托自己,他实在不想出现在这里引人注目。

“你紧张什么?”维克托本来在照着镜子梳头,忽然看向搭坐在化妆台上面对着自己的勇利问道。

“我哪紧张了?”勇利摸了摸鼻子下意识的反问。

“不紧张干嘛鬼鬼祟祟的四处看。”维克托好笑的说。

“怕你的疯狂追求者往我身上泼硫酸。”勇利表情夸张的打趣道,“不四处看,只看你行不行?”

维克托声音低低的笑起来,整个身子都跟着一震一震的,勇利真就很认真的把视线全都收回到了维克托的身上,仔仔细细像端详什么珍宝一样看着维克托和几个月前别无二致的漂亮的脸,忽然有种莫名的哪里不一样的感觉,这种说不上来的变化让勇利感到心焦,他本能的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瓷器太漂亮了必然是易碎的,哪怕表面上看上去毫无裂痕。

勇利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维克托的脸。

然后摸到了一手的定妆粉。

维克托无语的看着脸上的手指印,边补妆边问:“你是来给我的舞蹈生涯增加挑战的吗?快让克里斯把你带走。”

“真的假的,我可走了。”勇利故意起身就要往门外走。

维克托忽然不说话了,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着勇利,表情看上去可怜极了,任谁看了都不忍心辜负他,勇利心里咯噔一下,重新坐回了梳妆台上,把自己放回到维克托的视线里,沉默了片刻,俯下身子歪头看着维克托的眼睛说:“维克托,要不我把我的心掏出来给你看看吧。”

维克托还是不回答,垂下眼睛避过勇利的视线,叹了口气,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开口。

“对不起勇利,我没有别的意思。”

勇利心疼得厉害,一下抓住维克托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但我是这个意思,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真的。”

维克托捧着勇利的手,珍惜的吻了吻,很诚恳的说:“勇利,我知道我自己有什么问题,这不是你的错。”

“不是我的错吗?你原来不是这样的。”勇利好像快哭了,眼圈红的不得了。

“勇利。”维克托倾身过去抱住了勇利,“我爱你,我希望你是自由的,你不应该被我拴住。”

这句话让勇利没来由的觉得恐慌,然而他还没想明白这看似甜言蜜语的情话下到底哪里不太对劲,就被来催场的人给打断了。

“要备场了维恰。”来人先是快速用俄语喊了一句,忽然看到了勇利,顿了顿好像终于想起了什么一样,吸了口气,连着往后退了两步。

维克托立刻起身抓住了勇利的手腕,“去观众席吧,我要上台了。”

“不能在后台等你吗?”勇利舍不得走,带着鼻音嗫嚅道。

“后台人太多了,说不定会碰上什么人,去吧,结束了来接我下班。”

勇利拗不过他,一步三回头的走了,维克托目送着勇利的背影没入拐角处,身子忽然颤了一下,仿佛用了极大地力气才没有追上去死死的把人勒在怀里,他的指甲嵌入掌心里,身上哆嗦的厉害,他的身体好像永远记得那天勇利离开时的痛,那天的地板是多么的冰凉。

伊莎贝拉目光深沉的看着维克托,满脸的不忍,她摸了摸维克托的手臂,安慰道:“维克托,放松点,没事的。”

“我知道。”维克托很艰难的收回钉死在勇利消失地方的视线,整理好表情,睫毛一颤一颤的抖了好一会儿,再抬起眼睛时,重新变得无波无澜起来。

这样的维克托,伊莎贝拉是见惯了的,可是见过了他眼中曾经有过的光彩的样子,再去面对眼前这样暗淡的双眸,没有人会不动恻隐之心。

舞台上的灯光很炽热,维克托却莫名的觉得指尖隐隐约约的发冷,台下黑压压的一片,他看不清勇利是不是真的在下面,干脆收回了视线,不再去想台下的事,交响乐的声音震得他耳朵“嗡嗡”直响,小提琴的琴弓划过琴弦微微的呜咽声,明明在宏大的背景音中声音小的可以忽略不计,却精准无比的落在了维克托的耳朵里,割得他心里一颤。

然而俄罗斯的国宝在舞台上,灵魂和身体总是能分割开的,肌肉的记忆带着他完成精彩绝伦的演出,灵魂却在躯壳的角落里叹息着,“好想勇利。”

“你俩不是和好了吗?”克里斯突然推了一下身边的勇利,莫名其妙的问。

勇利也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只能垂头丧气的点点头。

“他的表演和昨天完全没有区别,不应该这样的。”克里斯皱眉缓慢的边想边嘟囔。

这种奇怪的感觉勇利从昨天就开始一直萦绕在心头,他和维克托的身体亲密无间,但又觉得维克托离他那么那么的遥远。

“克里斯,我是不是来不及了,他是不是不信我了。”勇利抓住克里斯的手,声音惶然的问。

“小勇利啊。”克里斯包裹住勇利凉透了的手,斟酌了一下话的重量才开口说道:“他不是不信你,大概也没有你想的有的没的那些意思,他可能只是太害怕了。”

“他没有自信能留住你,因为你已经放开过他一次了。”克里斯回想起维克托那不见天日的几个月,拍了拍勇利的头,“维克托这个人就是这样的,他被抛弃过了太多次了,不如给他点时间让他重新建立一下情感认知。”

勇利猛的攥紧了拳头,他其实知道,一直以来维克托没有强硬的要求过自己任何事,要不要在一起,要不要和好,都是由着勇利自己选择,而他自己就退在一旁默默等自己的决定,看上去熨帖又温柔,勇利本以为他的无所求是来自于强大的自信,他是万众瞩目的国宝艺术家,是多少人心中做梦都不敢想的情人,他本来就应该什么都不怕的,因为天下的人都该爱他,现在想来,维克托的爱,在细微之处确实总是带着消极和悲观的意味。

像一个永恒孤独的等待者。

维克托仰头看着头上打下的追光灯,努力平复着剧烈的呼吸,在欢呼喝彩声中舒展开肢体,优雅得体的行礼致意,一起谢幕的舞蹈演员的声音充斥着他的耳朵,维克托维持着不亲不疏的笑容准备退场,一转头就看见勇利在后台的幕布旁冲自己笑着挥手。

维克托僵了一下,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冲他笑了笑,脚步平稳的退场向他走来,却又忍不住一点一点加快了脚步,最后几乎是跑着冲过去把勇利拥在了怀里,失而复得般的粗喘着气,把头埋在勇利的颈窝里。

“我在这呢维克托,这么着急干什么。”勇利忍着发酸的鼻子,用手指温和的顺维克托的后颈,“你什么时候回头,我都会在这里的。”

维克托从喉咙里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还抹着唇彩的嘴唇轻轻的吻了一下勇利的侧颈,逐渐恢复了活气,放开勇利表情自然的问:“晚饭想吃点什么?”

勇利用大衣把维克托包裹起来,“克里斯等你好半天了,问问他想吃什么吧,我都可以。”

克里斯托夫·贾科梅蒂,在维克托身边第一次有了选择权。

TBC

新的一年不做鸽王

但要又屏蔽我那就另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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