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叫中栗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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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且听风吟(七)

ABO养父子梗

 @慕吟工坊 画雪末 生日快乐啦啦啦


维克托走在前面,不时的回头看一眼不声不响低头跟在他后面的勇利,心想着不是耍脾气呢吧,于是停下来回身仔细盯着他。

勇利被他盯的有点发毛,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怎么了……”

“你生气了?”

“没有。”勇利把头撇开,哼了一声。

“那你不说话。”

“我没有生气,但是也没有很开心就是了……”勇利的声音渐渐变小,揉了揉眼睛。

维克托蹲下来摸摸他的头,“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我知道……”勇利看着脚尖,支支吾吾的说,叹了口气还是踮起脚抱住维克托的脖子,亲了下他的脸。

“快点回来。”

“当然。”维克托笑着抱了抱他,“不许哭鼻子。”

美奈子不耐烦的拍了拍维克托的后背,“干什么啊你俩,就一个月至于么,整得跟生离死别似的,别磨蹭了,等会儿再被粉丝认出来,快过安检去了你。”

维克托不高兴的放开勇利,站了起来,美奈子突然一怔,吸了吸鼻子,闻到空气中雪松的香气越发的浓郁,不由皱起了眉。

“维克托,你易感期是不是到了。”

“这些日忙的没算日子,忘记带喷雾了。”维克托摸了下脖子上的腺体,“味道很浓吗?”

“我一个Beta都闻到了。”美奈子翻了翻包,找到抑制喷雾,把维克托把从头到脚喷了个遍,笑道。

“回头飞机上再碰上个Omega,闻着你这味道,发情了可有意思了。”

维克托捂住勇利的耳朵,一脸的“小孩儿面前你说什么呢”的表情,“你可别总把勇利自己扔家,自己大晚上的去酒吧。”

“你快走吧你,我认识勇利比你长多了。”美奈子把喷雾塞给他。

快过安检口了维克托还不放心的回头喊了一声,“勇利半夜踢被子,记得给他盖!”

“滚!!”

勇利看着维克托消失在安检口,失落的收回目光,“回去吧,美奈子老师。”

美奈子注视着勇利,突然问道,“你真的这么喜欢那家伙?”

“有什么不对吗?”勇利认真的问。

美奈子耸了耸肩膀,未置可否,突然觉得自己当初做的那个把维克托叫回来的决定,是不是无意中改变了什么,到底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她现在也说不清,她只是单纯的觉得他俩这个发展方向有点脱离她的预期了……

要不要给七岁的小孩子树立一下感情观啊,美奈子看着抱团坐在床上发呆的勇利,头疼的想。

“勇利,别盯着手机了,飞机要飞十二个小时呢,明天维克托才能来电话。”美奈子实在不忍心看勇利那副委委屈屈的样子,坐到他旁边说。

“好寂寞哦,美奈子老师……”勇利把头埋在臂弯里,闷声说。

美奈子翻了个白眼,心想我这么个大活人坐你旁边呢,合着除了维克托以外其他人都没用是么。

“睡吧,明天早上维克托就能给你打电话了。”

勇利应了一声,慢吞吞的钻进被子里,美奈子沉默了片刻,幽幽的开口,“需要陪你睡吗?”

勇利闭着眼睛摇了摇头,把被子盖过头顶,美奈子看勇利那个谁都不愿意搭理的样子,皱起眉抓过手机给维克托发了一条短信,然后自己也回去睡了。

【你把勇利的灵魂带走了。】

下了飞机,维克托看见美奈子这条短信,直接一个电话打了回去。

“……我必须告诉你,日本现在是早上六点。”美奈子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压低声音怒吼。

“电话给勇利。”

“他还在睡诶,你要不要这么残忍。”

“他在没睡,把电话给他。”维克托笃定的说。

美奈子将信将疑的推开勇利的房门,发现勇利正掀开被坐在床上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我听见维恰爸爸的声音了……”

这什么神一样的听觉,美奈子忍不住腹诽。

“勇利!”维克托的声音透过电话传了出来,勇利立刻从床上蹦起来,从美奈子手里接过电话。

“维恰爸爸?”

“勇利,我很想你。”维克托深吸了一口气,轻声说。

一听到这句话,勇利立刻红了眼眶,似是听到勇利的呼吸声不太对,维克托笑着开口,“别哭哦,美奈子很不会哄人的。”

听到维克托这么说的美奈子脸顿时一黑,甩上门离开了。

“维恰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啊。”虽然明确的知道答案,但是勇利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走之前不是给你留了一盒糖吗?一天吃一颗,吃完我就回去了。”说到这里,维克托突然顿了顿,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笑道,“要是被我知道你偷偷的哭的话,那一天就不许吃了,我也会晚一天回来。”

“嗯,不会哭的。”勇利低着头,摆弄着睡衣的一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不舍得挂电话。

“勇利,你一晚上没睡是不是?”

“……你不在我睡不着。”

就知道会是这样,维克托无奈的笑笑。

“开着电话,把眼睛闭上,我哄你睡。”

勇利裹进被子里,把手机放在耳边,只是听着维克托简单的哼唱声,就很快的陷入了深度睡眠,维克托听着勇利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才放心的挂了电话,把手机放回口袋里。

按捺下悸动的心,维克托用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努力打起精神。

加油啊21岁,这像什么样子。维克托自嘲的笑笑。

公开练习的时候,雅科夫就觉得维克托的状态有点低迷,想了想就知道是因为什么,于是板起脸把维克托喊了过来。

“你要是这种状态比赛,还不如趁早弃权,省得丢人。”

维克托垂着眼睛,默不作声的听着雅科夫的责骂,不辩解也不反驳,这个不正常的举动让雅科夫更生气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自信到真的以为随随便便就能拿金牌了?”

这种话雅科夫也不是第一次说,但是这次他是真的动气了,维克托是他最骄傲的学生,虽然嘴上不说,但雅科夫一直打心眼里欣赏这个对于自己来说像亲生儿子一样的孩子,所以现在看见他这个消沉的样子,雅科夫的怒火压抑不住的涌上来,甚至远甚于当初维克托说要休赛。

“我很奇怪吗。”维克托突然开口,表情晦暗不明,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迷惑。

雅科夫一拧眉,照着维克托的脑袋就来了一巴掌,“对啊,你何止奇怪!你简直就是有病!”

维克托可怜巴巴的看着雅科夫,心想你不安慰我也不至于打我吧……

“我就不明白你天天都瞎想什么呢,维恰,从小你就明白自己想要什么,然后不管别人怎么说都会去做,你可是那种人,你什么时候学会在意别人想法了。”

这话不知道戳中维克托哪个点了,让他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引得整个冰场的人都被吓了一跳回身看他。

“雅科夫,跟你聊天真是身心愉快。”

“维恰,你给我摆正态度,有个挨骂的样子。”

维克托不等雅科夫说完,就又滑回了冰场,甚至还兴致颇好的跳了个后内点冰四周跳,看的其他运动员一阵汗毛倒竖,纷纷感觉不妙。

果然第二天短节目维克托就以绝佳的状态,高分数排在了第一位,顺手还刷新了下世界最好成绩。

说好的维克托·尼基福罗夫状态不佳呢?

一众运动员欲哭无泪的想。

TBC

终于只剩下周五最后一门考试了,原地起飞放飞自我,昨天晚上肝阴阳师,写了维克托的名字出了茨木,维恰果然是欧洲人……

感谢看到这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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