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叫中栗旬

今朝有糖今朝醉,来日捅刀谁怕谁

微博id:大家好我叫中栗旬

【舟渡】我们仍未知道那天费渡摔得多疼

4k+短打,怀孕梗后续,文不一定对题别理我

脑袋保住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

十一点还没回家,连个电话也没有,费渡握着手机,盘算着到底打不打个电话问问这人喝到什么鬼地方去了,还是干脆问问自己的那些纨绔富二代酒肉朋友,看看这狗东西到底在哪个场子里寻欢作乐呢。

怎么时至今日身份反过来了呢,原来自己不才是那个被骆闻舟从酒局里拎着脖领子的人来着吗,费渡就这个问题思索了片刻,最终把问题全都推到了肚子里这个六个多月大的小东西上,要不是揣着这么个崽子,他费爷现在还不知道在哪被灌得挨骆闻舟揍呢。

他们队里终于把案子在年前结了,晚上拉着关系好的朋友一起喝酒倒是挺正常的,骆闻舟问了自己三四次要不要一起去都被自己拒绝了,有这闲心还不如在家歇着看会儿书,不过这个点不回家还没给自己打电话倒是挺不正常的,费渡盯了手机一会儿,还是决定打个电话问问怎么回事儿。

结果手机屏刚划开,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但打来的并不是骆闻舟,而是陶然。

“陶然哥?”

“啊,费渡,你方便过来一下吗?”

费渡一下直起了身子,语气却平稳的一如往常,“他出什么事儿了吗?”

“没有没有没有,老骆就是喝多了,跟人吵起来了,我劝不住他。”陶然说着说着声就变小了,好像去拉架去了,电话里的声音乱乱的,但费渡依然能清楚的听到骆闻舟的怒骂声,过了好一会儿陶然才接着说,“费渡我真是说不服他,你来把他领回家吧。”

“行,哥你先帮我看着点他,我现在过去,你们在哪呢?”费渡起身拿起外套问。

“在清居楼,来的时候慢点开车,注意安全啊。”

“知道,我出门了,你们在门口等我。”

陶然挂了电话,头疼的看着撸胳膊挽袖子要跟人干仗的骆闻舟,把手机揣回兜里,上去把骆闻舟使劲往后拉,“大哥你这一拳下去少说都得停职一个月!你冷静点!”

“操他妈我不把他屎打出来我都算他今天早上拉的干净!”骆闻舟手臂被圈住了,脚飞起来就要给对面梗着脖子的小年轻一下子。

郎乔喝的不知道吐了几回了,看骆闻舟跟人打起来了,也不知道什么状况,本着不能让父皇受委屈的原则,从台阶上爬起来就要去手刃了这厮。

陶然一面拉着骆闻舟,一抬眼看到郎乔也是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过来了,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当场就自绝身亡。

“你凑什么热闹!”肖海洋喝的跌跌撞撞的,但是神志还算清醒,使足了力气把郎乔拉到了一边去,放平时是绝对拉不动郎乔一步的,这会儿郎乔本身有点站不稳了,加上肖海洋仗着酒劲儿使了点蛮力,愣是把郎乔扯了个踉跄。

“小眼镜你有病吧!”郎乔反手就是一个小擒拿,“有人欺负咱老大你还拉着我!”

“打人要记大过的!你别耍酒疯!”

陶然正焦头烂额呢,余光瞟到一个庞然大物开了过来,一扭头就见费渡慢悠悠的从suv上下来,赶紧招呼道:“费渡费渡!这儿!”

郎乔一见费渡来了,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扑了过去,抱着费渡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的哭诉:“母后!!有人欺负父皇!儿臣要教训他肖海洋这厮居然不让!”

“好了好了,母后给你撑腰,看看谁要动我师兄。”费渡笑着拍了拍她。

骆闻舟乍一听到费渡的声音,愣了一下停下了骂人的炮火,回头一看果然是费渡。

“……你……费渡?”骆闻舟的注意力一下被他转移了,“谁叫你来的,这么冷你感冒了怎么办!”

“来看看你耍酒疯。”费渡不无讽刺的说,“这么大个人了,还学人家中二。”

“这王八蛋违规停车还不让人说了!我今儿非教他做人!”骆闻舟一听又来气了,天上一下地上一脚的骂道。

“喝多少这是。”费渡冲骆闻舟扬扬下巴,问陶然。

“一瓶白的,七瓶啤酒。”陶然苦着脸说,“我就怕他喝多了我都没敢喝,光看着他了。”

费渡轻轻的吹了声口哨表示惊讶,喝这么多还能站着耍酒疯,骆闻舟果然还是能喝。

“老子家的酒店,爷爷我想在哪停在哪停!你个臭警察家住海边管这么宽!”

费渡一直没注意和骆闻舟吵的是什么人,这会儿突然出声,费渡眯眼睛看过去,噗嗤一下笑了,伸手招呼道:“白爷,怎么回事儿啊。”

那人一看是费渡,语气夸张的叫道:“费总?好久不见了,你认识这傻逼警察吗?”

费渡把要暴起捶人的骆闻舟往后一推,“还真认识,需要帮你通融通融吗?”

“通融个屁,费总咱们出来玩的谁不知道我白叶生的车想停哪就停哪?这还他妈是我家饭店门口,我就是停在道上谁又能把爷爷我怎么样!”

“我现在就叫拖车把你这破车拖走你信不信!还我能把你怎么样,你看我能把你怎么样!”骆闻舟隔着费渡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骂道。

费渡捂着耳朵给了骆闻舟一个肘击,“你能不能小点声,把你闺女都吓醒了。”

骆闻舟把费渡提溜到一边去,“你少掺和警察办案。”

“你一个刑警你管这档事儿,叫交管部门的师兄来处理不就行了。”费渡捶了捶腰翻了个白眼说。

“你边儿歇着去,处理了这孙子咱就回家。”

费渡叹了口气,“大过年的你可让你们陆局省点心吧,我可不给你写检讨。”

鼻子一直朝着天的白叶生听他俩这一来一往的,可算是明白过来这俩人是什么关系了,冷笑一声说:“我说费总怎么好久不出来浪了,原来是金屋藏娇了,费总你口味可真重,咱以前玩儿过的那些姑娘哪个不比这玩意儿强,回头我给费总介绍几个保管您再也不想这狗逼警察了……”

他话没说完就被骆闻舟冲上去揪住领子打断了,场面一下混乱了起来,陶然没想到这人嘴这么贱,尽捡着骆闻舟不愿意听的话说,一下把他彻底惹毛了,这下局势根本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了,骆闻舟郎乔跟白叶生和他朋友扭打在了一团,陶然想拉架也无从下手,费渡更是直接往后撤了一步,免得误伤到自己。

后来费渡才想明白了有一句话叫怕啥来啥,费渡本来都觉得自己离得够远了,结果混乱中也不知道是谁把骆闻舟推了一下,骆闻舟一下重心不稳往后一栽,重重的撞在了费渡身上,一直在看戏的费渡完全没反应过来,被骆闻舟这么一撞,往后退了一步在马路沿儿上踩空了,“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骆闻舟的酒气一下被吓得从毛孔里蒸发了出来,一点醉意都没有了,“费渡!”

费渡也被吓着了,在地上躺了半天愣是没敢动一下,感觉除了在地上被磕了一下的后脑勺有点疼,别的地方好像没什么事,于是缓缓的坐了起来,冲旁边的骆闻舟摆了摆手,“……没事儿。”

这下子骆闻舟也顾不上罚单不罚单的了,把费渡的车钥匙摸出来扔给陶然,然后把人抱了起来,“走走走去医院,郎乔把他车牌号记下来,等我回头处理他!”

费渡很想表示自己真的没事,最多就是后脑勺肿个包,但抱都被抱起来了,他也懒得争辩,轻轻的摸了两下肚子权当给女儿安慰过了。

陶然一刻也不敢耽误,压着限速的线一路狂奔到医院,要不是费渡竭力阻拦骆闻舟都要打电话叫医院直接抬担架了。

直到费渡被扎了一针黄体酮,医生再三向他保证没事儿,他才瘫在了椅子上,惊觉自己已经出了一后背冷汗。

“后脑勺撞得不严重,回去热敷一下就行了。”

骆闻舟应了一声,一关上急诊室的门就打了个喷嚏,嘀咕道:“哪个王八蛋骂我……”

“现在想骂你的人可多了。”费渡哼了一声说。

“你这又是哪认识的狐朋狗友,什么狗东西。”骆闻舟一想就生气,把费渡羽绒服的拉锁拉到脖子上面,又把羽绒服的帽子给他扣上才算满意了。

“张东来的朋友,以前一起玩儿过一阵。”费渡又看了骆闻舟一眼,奇怪的问:“你早上带出门的围巾呢?”

骆闻舟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转头看向陶然。

“是不是落饭店了。”陶然说。

“那不要了。”

费渡把自己的巴宝莉围巾摘下来围给了骆闻舟,对陶然说:“哥,你把车开走吧,我们俩打车回去。”

“我还是送你们回去吧,你好早点休息。”

“你今天也挺累的了,我们打车回去一样的,快走吧哥,新年快乐。”费渡笑着撵走了陶然,侧头吐槽道:“你都多大了还不让我陶然哥省心。”

“谁是你哥,你掂量掂量再说话。”骆闻舟揽着费渡的腰,抬手打了辆车把费渡塞了进去。

被吵醒了的闺女这会儿终于安静下来,好像要睡着了的样子,费渡用手指戳了肚子两下,里面的小东西还轻轻的回了一个小拳头,费渡终于放下心来,没骨头似的往骆闻舟身上一倚,“你姑娘果然身强体壮,郎乔二代。”

“他爹身体看上去不太行。”骆闻舟摸了两下费渡的头,笑道。

“让他爸撞了个屁股墩儿,搁谁谁行啊?”费渡闭着眼睛说。

“……不是故意的。”骆闻舟立刻蔫了。

“回头我就告诉妈去。”费渡不吃这套,继续口头调戏骆闻舟。

“嘿小孩子不学好,告状怎么学的这么快呢你!”骆闻舟被自己猛吸的一口气呛了个半死,一直到进家门都还咳着,费渡本来还在笑,见他咳得时间太长了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你喝口水。”费渡递了杯水过去,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见他脸红红的,伸手一摸吓了一跳。

“你这不是发烧了吗!”

本来腊月底就冷得很,骆闻舟跟人在风口跟人吵了半天,又被费渡吓出了一身冷汗,冷风一吹一下子就把他吹了个透,骆闻舟本来以为自己是因为喝多了才头晕的,这会儿才觉出来晕的不怀好意,看费渡的脸都是重影。

“睡一觉就好了,你去客房睡,别传染你。”骆闻舟怕费渡操心,很自力更生的换了衣服,扶着脑袋钻回了床上。

费渡没吱声,烧了点热水兑成一杯刚好能入口的温水,从电视柜里翻出药盒,极有耐心的从骆闻舟随手堆的一堆药里翻出来喝了酒也能吃的退烧药,剥了两粒出来放到手心里,蹲到骆闻舟旁边低声说:“师兄,吃药,要是明天早上不退烧咱们就去打针。”

“打什么针……我长这么大就没怎么打过针。”骆闻舟的嗓子发哑,鼻音浓重,莫名的有点撒娇的意味,费渡把吸管插进杯里,掰开他的嘴把药塞进去,接着把吸管放进他的嘴里,这才开口说:“都说傻子不容易生病,看来你还不够傻。”

“费渡。”骆闻舟睁开眼睛,费渡还以为他要嘱咐自己离他远点,结果骆闻舟咬牙切齿的开口:“我真想揍你。”

“师兄你不爱我了。”费渡装作很伤心的样子扶着床头柜站起来,“我去打电话问问陶然哥家里还有没有空床位,骆队要对我始乱终弃了。”

骆闻舟用鼻子哼笑起来,“你去陶然家住一晚也好,我生病还能吃个药打个针的,你要是被我传染了可麻烦了。”

“你怎么这么操心呢你,睡你的觉吧。”费渡拿了个冰袋回来,用毛巾裹了放在骆闻舟的额头上,坐在床边动作轻柔的一下一下拍着骆闻舟。

“哄孩子呢?”药劲儿上来,骆闻舟困得口齿不清的笑道。

“我小时候生病,我妈就是这么做的。”费渡眼神温柔的说,又怕骆闻舟多心,紧接着很没正经的补了一句,“让你感受一下我的母爱光环。”

骆闻舟握住费渡的手,什么都没说,只是很用力的握着,握的费渡都觉得有点疼了。

“你会是一个好父亲的,费渡。”骆闻舟闭着眼睛,哑声说。

费渡空着的手下意识的搭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里面的小孩儿很配合的也把小脚贴了上去,碰了碰费渡的掌心,动作轻的像极了小时候触碰自己的温热的小动物,费渡深吸了一口气,把骆闻舟的手放到唇边虔诚的吻了一下。

“那你快点好起来,别让我当个好父亲前先丧偶了。”

“要过年了嘴给我把着点门儿你!”骆闻舟怼了一下费渡的肩膀,放开他的手,“快去睡觉,别管我了。”

费渡笑着起身,把自己的那床被子拉过来,也盖在骆闻舟身上,“晚安,师兄。”

“晚安费事儿。”

费渡关门离开房间,带着笑意戳了下小孩儿脚丫顶起来的那块地方,“宝贝儿,你爸是个傻子,以后不要学他。”

“我听见了!!”

“师兄我爱你!晚安!”

END

春节快乐,题目是和朋友沙雕产物,希望新的一年我能学会起文名(跪.gif)

感谢看到这里的人

评论(15)

热度(2260)

  1. 共10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